第(1/3)页 完颜宗望等金将肆意凌辱女眷的行径,让钦宗凉透了心,屈辱、懊恼、羞愧、愤怒,五味杂陈一起涌上心头,见得宗望等金将当面淫辱宗室女眷时,钦宗眼前一黑,便晕了过去。 宗望见了,也不理会,略略挥手,便有麾下军将把钦宗带回小黑屋关押。那小黑屋便是钦宗先前一直在金营居住的,现下多了一个人,便是太上皇宋徽宗、道君皇帝。 见得儿子被金兵带回,儿子昏晕过去,道君皇帝手忙脚乱,哀告金兵去请大夫延医,几名金兵冷眼旁观,毫不理会,将钦宗扔在榻上便自去了。道君皇帝无法,只得又是掐人中,又是捶背,过了好一会儿,钦宗方才悠然醒转过来。 见儿子醒来,道君皇帝忙问情由,钦宗放声大哭,将事情说了,道君皇帝脸上白一阵、黑一阵,惨然道:“诸臣误我父子,误我父子啊。”言罢,徽钦二帝抱头痛哭起来,身旁连个照料的人也无,当真是凄凉不已。 窗外有郭药师在那里探听,闻得两个这般说时,心头暗暗冷笑起来,心道:“这宋国两皇帝当真是无能之辈,这个时候还在埋怨自家臣子,却不知道反省。用主公的话来说,落得如斯田地,都是他两个自己作的。” 屋里两个废帝哭了好一阵方才渐渐止歇,道君皇帝问起宗室并家眷各人情状,钦宗也是不知,但想来宗室男子可能尚好,只是像他们这样被关押起来,但宗室妇人境遇可能就不好了,被淫辱该是意料中事了。 郭药师听了暗笑道:“你两个皇帝不但一夜之间多了许多便宜女婿之外,头上更是戴了不知多少顶绿帽子,万般皆怨己,半点不由人啊。” 两废帝相互哭诉一会儿后,钦宗泣道:“父皇,儿臣对不住您,对不住列祖列宗,不想赵宋一脉在我手中落得如斯地步。”道君皇帝忽然道:“我大宋还没有亡,老九还在河北,他一定会领军勤王,前来救我们的。” 闻言,钦宗精神略略一振,点头颔首道:“正是,九弟在河北,此前我已经下了诏书,教他做天下兵马大元帅,九弟在磁州有宗泽等人辅佐,定会聚集兵马来救我们。” 听得两个这般说了,郭药师在窗外笑了起来,屋内两个心头一惊,急忙问道:“是谁?”郭药师笑着推门进来,大喇喇的走上前来,只是微微欠身,算是向两个废帝见了个礼,随后拉过一张椅子,自坐了。 钦宗认得这人便是郭药师,低声向道君皇帝说了,道君皇帝怕他将父子两对话告诉金人,急忙道:“郭将军,适才我父子两也就是神智昏聩,胡言乱语而已,千万别说出去。” 第(1/3)页